1.企业数字化转型 

就既有文献来看，运用“数字化相关关键词在企业年报中的词频数量或占比”来度量的方法得到了较广泛的应用（赵宸宇等，2021；张虎等，2023；侯德帅等，2023）。据此，本文归集整理了全部 A 股上市企业的年度报告，将数字化转型细分为数字技术应用、互联网商业模式、智能制造和现代信息系统 4 个维度，构建了包含 99 个关键词的数字化转型文本检索关键词库。进一步地，借助 Python 软件的 Jieba 分词功能，对每家上市公司的年报进行文本处理以获取数字化转型的衡量指标。考虑到这一数据呈现典型的“右偏”特征，本文对其进行对数化处理。 

2.企业环境绩效 

国外学者主要基于 CEP（Council on Economic Priorities）指数法、美国《毒性物质排放清单》（Toxic Release Inventory，TRI）数据库披露的相关数据、EPI指数（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三种途径来衡量企业环境绩效。鉴于中国尚未构建企业环境绩效数据库、也尚未披露相对权威的企业环境相关数据，国内学者对企业环境绩效的测度主要基于三种思路：一是直接以是否通过环境认证、是否获得环境荣誉称号等单维指标进行衡量（尚洪涛和祝丽然，2018；吴育辉等，2022）；二是采用营业收入排污费率、环境税税额平减营业收入的对数、排污浓度、排污总量、环境资本支出等定量指标予以替代（黎文靖和路晓燕，2015；沈洪涛和周艳坤，2017；张兆国等，2019；于连超等，2020）；三是采用将定性描述转化为定量指标的内容分析法进行测度，通过对企业年报和社会责任报告披露的文字内容进行量化打分以评估企业的环境绩效（Sarfraz 等，2020；Zhang 等，2023）。本文采用第三种测度思路①，借助 Clarkson 等（2008）提出的内容分析法，在Zhang 等（2023）的研究基础上，将环境绩效的衡量维度进一步拓展为信息披露、工作奖惩、公益组织和污染防治 4个层次，以 8个细化变量的具体得分来刻画企业的环境绩效。具体指标设置和变量赋值情况如表 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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